一跃书屋 > 其他类型 > [APH]灼灼其华 > 章节目录 305番外后记一
    小姑娘是吃百家饭长大的。

    一个年老的女人收养了被丢在村口的她。

    村子里的人对她们都很不错,看见她们来,都会留点好吃好喝的给她们。

    “嬷嬷,大家为什么要对我们这么好啊?”五岁的丫头吮着糖棍子,把眼睛睁的大大的,“是因为我们有特殊之处么?”

    “是啊,因为闺女长得很可爱嘛,”路过的村民随口说,“换做是以前,我觉得闺女你都能进宫的,连皇帝见了你,也要连夜把你封为皇后呢!”

    “首先,她是汉人,不是旗人,要进宫,必须是旗人。”

    “什么意思?”

    嬷嬷突然很严肃的和那个男人说了一堆她听不懂的话,什么汉,什么旗的,什么皇帝?

    “闺女,”女人摸摸她的头,“别因为别人喜欢你,你就傻傻的被骗走哦?有的人很肤浅的,因为你好看就喜欢你,这是谎言。”

    舔完糖棍子,阿桃用力地点点头。

    “嗯!”

    村子里有一户王家人,有个独苗苗,王家人对他很宠,那真的是天上的星星,也要想办法摘下来,一向喜欢上窜下跳的男孩挂在树梢上,突然冒出来吓她一跳:“嘿!”

    “哥哥你好幼稚。”她习惯了一样,头也没抬,继续和嬷嬷走远了。

    王耀盯着小家伙的背影,看她一蹦一跳的动作,像兔子一样活泼,他突然感觉,她好好看哎,一个白团子,嫩生生的,一捏就会哭,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王耀比她大五岁。

    他家做生意的,手里很阔绰。

    甚至有钱给他请私塾先生教他四书五经,算术,天文地理什么的。

    也有外语。

    大概是受先生打了好几次的缘故,本来皮的不行的王耀,一天天变得沉稳起来,脸也变得俊秀。

    “别扯我的头发!”

    她好烦,这个王耀怎么老是找她玩。一天到晚除了学习和吃饭,就知道在她家墙头上待着。

    “《墙头马上》,懂不懂?”他卖弄今天刚学到的知识。

    “不懂啦!”她又不会认字。

    “我们这叫青梅竹马哦?”

    “走开啦,别抢我的吃的!”

    但嬷嬷不喜欢王耀。

    “别和他走的太近了,女孩子家家,就要保持矜持一点的姿态……不然你容易会被带坏的  ”

    “矜持?”

    “算了,”女人叹了口气,做起了针线活。

    听说,嬷嬷之前是宫女。

    她家里确实有一些首饰很漂亮,放在漆木盒子里,但是嬷嬷从来不说她在宫里的事,只说她是浣衣女。

    “哥哥,什么是浣衣女?”十岁的小姑娘比之前更漂亮了,是方圆百里有名的小美人。

    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点而朱,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她是山水用精华滋养出来的孩子。

    大家都说,这丫头以后长开了就了不得喽,不知道要有多少媒婆争着抢着把她家的门槛踏破。

    王耀把书,你就知道吃吃吃。”

    “王耀!不可以把书卷成这样!这是对夫子的大不敬!”同窗的学生喊他,“该去读书了。”

    有点羡慕。

    她也想去读书。

    嬷嬷说她也可以去读书,去女子学院。

    “读上五年吧,”女人当掉了一个首饰,把她送到小城里。

    听说小丫头也要去读书,王耀很开心,把自己多年攒的私房钱都给按阿桃了。

    “好好读书,我去参军了。”

    “咦,可是哥哥才十五岁啊?”她抬起头,才发现王耀不知道什么时候比她高了一个头,已经成长成温润如玉的青年了。

    “十五岁又怎么样,还有好男儿十三岁从军的呢,放心,我不会参加蒋公的队伍,他放弃了东北,放任了日寇的狼子野心,不战而投是可耻的,某应该被人绑在耻辱柱上,”琥珀色的眼里燃烧着光,“我会去西边。”

    “西边?”

    王家的人一听,大怒说要把他的腿打断。

    “去哪里不好,去西边吃苦什么!谁想自讨苦吃!”

    王耀抱着包袱,连夜逃走了。

    “好好学习啊,我会回来检查你的学习情况的。”走之前,青年过来看了她许久。

    把他的书本,笔记啥的一股脑儿全塞给了她。

    阿桃吃力的抱着书,点点头。

    “可是国语真的好难,”她学习的劲头不高,“还有算术,外语,外语是什么东西啦,什么abcd……完全不懂。”

    沮丧的时候,想想王耀,小姑娘就咬牙坚持。

    “英式英语和美式英语差得好多——发音就算了,连语法也这么变态!”

    “早知道我就去学德语了啦!”小姑娘懊恼。

    她陆陆续续接到了王耀的来信。

    王耀说他过得还不错,组织见他是可塑之才,可能要把他派到苏联或者是其他地方深造。

    “会给你带手信的!”他保证。

    “苏联啊,好大的一片地,都比咱们国家大了。”用手指画画苏联的地图,她感觉王耀是离她越来越远了。

    像只飞鸟。

    她的学习之路在十七岁的时候被打断了。

    十七岁,该找夫家了。

    “现在国内情况很乱,”嬷嬷说,“应该尽早的定一个夫家,哪怕是小一些也无所谓,起码可以有个人能依靠。我不想看你走我的老路。”嬷嬷在宫里和一个太监看对了眼,叫什么对食来着,但是太监食言了。

    “可是我不想成亲。”少女搅着手指。

    “不行,我给你看好了几家,等你十八岁,你必须把自己嫁出去!”

    名单上没有王耀的名字。想想也是,王耀家比她家有钱多了,他一表人才,学识渊博,也不会看上她的。

    four  sre  and  seven  years  ago,  our  fathers

    ought  forth  on  this  ntent,  a  ion,  nceived    liberty,  and  dedicated  to  the  roosition  that  all  re  created  eal

    她默写着葛底斯堡演说的第一段。

    长时间不学,知识就会淡忘。

    不过,自己总觉得,这个好熟悉。

    一提起美国,脑海里总有一个金色的身影。

    她没有给王耀继续写信了。

    距离上一次写信,还是在三个月之前。

    王耀说他要回国了。

    因为,日本人进了中原。

    一九三七年,七月七日,七七事变。

    平津危急!

    华北危急!

    中华民族危急!

    ————

    嬷嬷说不用跑,跑也跑不了。

    阿桃看着熟悉的小村庄,大家都在拖家带口的移动,有人说要去首都南京,有人说不知道去哪里,反正先走着呗。

    村子里还有一些不肯走的,说要和日本人抵抗到底!

    只有嬷嬷带着她,去了村口的山上遥望远方,“我当时啊,也是看着八国联军打过来的。”

    “桃,逃避是可耻的,但是是有用的。”女人长叹了一声,“他们进来了,我们跑也跑不过他们啊。”

    “我要留在这里。”小姑娘沉默着,说,“这里是我的家。”

    她们这里属于华北。

    大家做好了准备,挖了好多沟壕和地道,屯了好多粮食。

    在她没注意的时候,村子里多了一些不认识的人,日本人打自己人像踢一个纸做的球那样容易,眼见得,马上就要来了。

    王耀终于回来了。

    但对她来说,是一切悲剧的开端。

    “你要和别人成亲?!”

    “……”

    “不行,我不允许!”小丫头长开之后更漂亮了,黑的发,红的唇,白的肤。

    眼波流转,转着勾人的光,她说话都是带着柔意,五官端正,脖颈细细的宛如柳条子,放在一起越看越好看。

    怪不得说女人都是水做的。

    他坚定的认为,这丫头是要和自己在一起的。

    青年定定的看着她,从第一次见面,内心深处就有个声音说,就是她。

    就是她。

    他们之间有最深最深最深的羁绊。

    她是特别的存在。

    “但是……”

    “没有但是!”她只消一眼,就让他开始神魂颠倒了。

    阿桃瑟缩着脖子,“已经收了人家的钱……”

    “我去叫他们退了!”

    “我不想让嬷嬷难做!”小姑娘挡在王耀前面,鼓起勇气,“会让嬷嬷没面子的,而且,男方也会来为难我们。”

    “我去给你把他们都赶走!”

    “不要这样好不好?”她开始抽噎,泪水嗒嘀嘀嗒,连绵不断。

    水也打湿了他的大手。

    “无论怎样,我都会来娶你的,我说话算话!”他甩袖而去。

    王家早就搬走了。

    估计王家知道了,也会跳起来怒骂王耀。

    小姑娘十八岁了。

    日本人似乎忽视了这个村子,军队急行军之后就把她们抛在了脑后。

    全村人在后山上的各个山洞待了三天三夜。

    确定日本人暂时走开了,阿桃摸着惊魂未定的心脏。

    阿桃回到熟悉的院子,里面一片狼藉,能翻的全被翻出来了,鸡鸭鹅只留下了血迹证明它们存在过,有一个人过来告诉大家,“这里是安全的,他们搜刮完东西就走了。”

    “朝那边去了。”

    什么东西也被砸了,烧了,拿了,她无言,从地道里掏出一床新被褥,往炕上一躺。

    小姑娘需要好好的睡一觉,她很长时间没有进入深度睡眠了,趁着日本人不会来,能睡多长时间就睡多长时间。

    嬷嬷给她做了一碗面,把人摇起来,见她吃完了又睡。

    半夜,阿桃是被一阵巨痛惊醒的。

    一个男人把她压在身下。

    那根大东西,深深的插进自己的身体里。

    “你干什么——!”

    刚由少女蜕变成女人的人在踹他,不需要点灯,一闻到他身上独有的味道,她就知道这是谁了。“你在干什么!王耀?!”

    “流血了呢。”身上的人似乎比她还要痛苦数倍。

    他发出近乎死亡的呻吟,喘地又沉,衣服都隔绝不了他身上滚烫的体温。

    “你放开我!”她要被一把开天辟地的斧子砸成两半了。

    他都没有给她润滑!性器直挺挺的插了大半,破了她的膜,然后在子宫前面停住了。

    “这是在强奸!!!”阿桃尖叫起来。

    “破了你的身子,你就只能跟我走了。”

    小丫头正好十八岁,正好给她破了处,流了血。

    “你不是喜欢进步青年么?我就是啊,你喜欢头发短短的男人,我就去剪……”王耀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

    里面还在拼命的搅着他。

    好暖和,有弹性,水也有,穴好嫩。

    要疯了。

    想进去。

    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他紧紧抱着她,额头冒汗,鸡巴突破层层迭迭的穴肉,往深处送,不让人挣扎,“痛一会儿就好了。”

    “滚开!!!”

    女人拼命捶打着,而他依旧如不为所动地裹挟着她娇弱的身躯,抱着她的头对着嘴唇又是亲又是啃,舌尖探入口腔,疯狂地攫取

    着她的气息。

    在她被亲得迷糊的同时,插在花穴里的肿胀物也在小幅度地抽插,伴着疼痛带起层层迭起的快感。

    “有反应了不是么?”

    “你看,你是喜欢我的。”

    男人自言自语。

    “我八岁时,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我们之间是天作之合,没有人能懂我对你的感觉,你知道么?”

    “十三岁,你哭得稀里哗啦,跑到我怀里,问我为什么不可以去学堂,就因为你是女孩子?我给了嬷嬷一大笔钱,让她送你去……”

    “啪!”

    “你打我?”挨了她一巴掌的青年愣了。

    他去摸下面,“是弄痛了么?”

    剥开花唇,男人无师自通的去揉那个小小的核,她一僵,软了身子。

    声音更好听了。

    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恶意,他愈发动作大的对待这小玩意儿了,小豆子被玩到红肿不堪。

    “叫出声来,我喜欢听。”

    “我说了!”小丫头推着他的胸膛,“我说,即使是我喜欢你,你也不能在我没有答应你的时候和我做!”

    “你早晚都是我的人啊?”王耀不理解。

    青涩的处男没有任何技巧,完全凭着单纯的本能在一下一下贯穿肉穴,硬得如同盔甲的肉棍子就像一根铁棒,毫无章法地把她的穴肉捅开,捅进去碾开所有褶皱。

    “不……不……”她哭得很厉害。

    粘腻的水声伴着抽插的动作响起,龟头每一下都撞在子宫口,力道粗暴地破开宫口往里挤。

    他像疯了一样卡在宫颈口不停地摩擦,稚嫩的宫口受不了用力过猛的撞击,开始试图接纳。

    “好疼啊,  不要进去……我好疼!”她的叫声中夹杂着些许痛苦,断断续续地说着拒绝的话,身体拼命向后退去,脚底搁在他腹部用力踹开,想要逃离这痛苦的性交。

    王耀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按住,捞起那条踹人的腿,不容拒绝地努力撞进子宫。

    “这是你必须经历的,不要拒绝我。  ”痛苦和欢愉交织在一起,穴内裹着入侵的肉棍激烈蠕动着,要把这个坏东西排挤出去,男人被她内壁吸吮得头皮发麻,更加心狠地将龟头嵌入子宫,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感让她感官都紊乱,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将性交的快感无限放大。

    他轻轻戳一下敏感点,她就感觉整个人被抛上了天再落回来,他每抽插一下宫口,她就不堪一击地抖着身子,加倍的快感磨着她的理智,直到他动作越来越狠,终于将她推上顶峰,尖叫抽噎着绷直了腿。

    青年用巨大阴茎把她整个子宫捅了个遍,数不清次数的抽插之后,龟头嵌在子宫里,把一股又一股浓白的、带着属于自己的精液射了进去。

    他射的好多……

    怎么还不射完……

    肚子好痛……

    头也好痛……

    哪里都疼……

    不,不对,他不是喜欢我,这是强奸。

    喜欢我的话,怎么会不给我润滑呢?

    阿桃不是在悲伤她的膜。

    “我不愿意!!!”射完最后一点的王耀没想到她疯狂起来,挣扎着去拿床头柜上的剪刀。

    他没反应过来,油灯就亮了。

    女人披头散发的瞪着他,表情宛如恶鬼,小手用剪刀对准了自己的肚子,像是要狠狠刺下去。

    “如果你是要我的子宫的话,那就拿去!”

    王耀怔住了。

    下面的穴口还在不断涌出白色的精液,一点一点吐着泡泡,变凉,堆积在一块儿,逐渐粘稠。

    “你别——”

    知道这丫头想歪了,他就说,“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所以怕你拒绝,半夜爬上了你的床。

    本来没多想的,只是亲亲脸,摸摸奶子之后,身体就来反应了。

    正好她今天十八岁,要不,顺便做了?

    可是男人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

    “滚!”

    “好好好,我出去,”王耀一步一步的后退。

    “穿上衣服,离开我的视线范围之内!”

    “不行。”

    她的头要炸了,“我说了我不愿意!”

    “可是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啊?”就差一把柴火了。

    “滚啊!”

    阿桃的手真的刺下去了。

    王耀瞳孔一缩,几乎是瞬移的速度,把剪子握住了。

    他一靠近,更加刺激了女人。她开始歇斯底里的尖叫。

    “好好好,”怕她真的自残,王耀后退,走出去了。

    没等一会儿,小姑娘抱着一大堆东西出来了。

    腿心之间还流着水,和他被冲下来的精液。

    怎么……还有血?

    “滚开!”

    “好。我走。”见他还要上前,浑浑噩噩的阿桃反应过来,伸腿。

    王耀走了。

    她的日子不好过,她也不想知道他到底哪里去了。

    她有点疑神疑鬼了,晚上总是做噩梦,不同的不认识的男人突然出来,撕开她的衣服,压着她,咬着她的奶子,啃遍了全身,疯狂的在下面插弄。

    插了前面,还要后面,还要插进子宫,插她的喉咙!奶子!

    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

    好多人!

    “再这样下去,”嬷嬷检查了她的下体,皱眉,“你本来身体就弱,我花了好久才让你的伤口变好的。”

    “那就这样吧!正合我的意!”

    ————

    她被日本人抓住了。

    这个个子矮小的男人,说着蹩脚的中文。

    “别怕,我是一个逃兵……”

    本田菊是本田家族的小少爷。

    家里人说他应该去支那,为大日本帝国冲锋陷阵!

    “顺便能攒点军功呢本田君!”旁边的人大笑,“支那人不堪一击,东南亚亦是如此,哎呦,你可是捞到一个好油水的官哦!我们帝国的海军不需要出动就能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海军应当防备的是美利坚……”

    “但是叔父,您在日俄战争里少了条胳膊……”

    “那又如何呢!甲午战争我们赢了,日俄也是!一战也是!谁叫他们弱呢,弱就应该被欺负!而且,支那人一点骨气也没有,你看看他们在国际上是什么样子……”

    “万一,叔父,我死了呢?”青年平静的问。

    “没有办法的事,为帝国献身是我们的义务,想必后人都在称赞我们的伟业!”叔父狂热的说,“我们要活下去,必须把他们的土地抢过来,不然,死的就是我们了。”

    “可是人总是要死——”

    “闭嘴!”

    “我们的女性,为了我们男人,去卖身?”薄凉的眼神看向他。

    黑色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生机。

    “闭嘴!”

    “滕说,他上了自己的姐姐。姐姐为什么会去军队?我们为什么吃不饱?为什么不解决国内问题之后再去解决国外问题呢?”

    “闭嘴!”叔父勃然大怒,“这是必要的牺牲!女人死了就死了!而我们的帝国千秋万代——”

    “那就让它塌了吧。”本田菊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

    “当——!”

    一把锋利的武士刀插在了走廊的木地板上。

    “您是不是忘了,我的父亲是怎么残杀平民的,我们是贵族,他们不是,我们拿武士刀斩杀平民来试探刀的威力,让刀身浸入鲜血,这样的刀,杀起人来的时候会更为好用,您猜猜,德川家族,村正,那几把不同名字,但是带有同样姓的妖刀,德川家族让妖刀有了邪性,刀就开始反噬他们了。”

    “德川家族让妖刀吸尽了鲜血,然后他们的人体也被妖刀畅饮……”

    “——!”

    “怎么,要杀了我?”青年转头问。

    这个男人,怎么会给他带来一种。看到了不可名物的恐怖的感觉?叔父被赫到。

    本来应该起码能当上参谋的本田菊,被扔到了对面。

    他一度想加入大阪军团,可是家族不允许,让他从一个小兵做起。

    为了锻炼新兵的心里素质,他们会拉过来一个百姓,让新兵刺入他的身体。

    杀的多了,已经麻木了。

    他的想法在整个国家当中都是异类,异类的那些人基本上全部被处理掉了。

    本来不愿意到这里的人,会因为女人,物资,金钱等方面的原因也变得狂热,本来不想杀人的人杀了人之后也会变得无所谓,因为大家都在杀人啊,他们很多都是普通的农民,到这里就会有很高的特权。

    谁不喜欢特权呢?

    所以,本田菊当了逃兵。

    他对新兵训练非常明确的表达出不要的态度,他说他不想杀人。

    直接把他的顶头上司气到了。

    “要不是你的身份,我会直接把你切成几段!”上司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

    “那你切啊。”

    本田菊被流放了。

    上头说让他想滚到哪里就滚到哪里。

    “好吧。”

    青年也弄不清楚,总觉得自己少了点什么。

    这个东西对他来说,很重要。大概就在北方。

    他一直找啊找,中途还救了几个百姓。

    但是蹩脚的中文,不熟悉的地理,让他暴露了。

    “……那就没办法了。”

    直到有一天,本田菊鬼使神差的来到了这个村子。

    本来也没想来的,手指到地图的时候突然有一种声音告诉他说,“在这里。”

    “总感觉是在这里没错……”他念叨着,穿着常服走了进来。

    “别怕。”本田菊一眼就看见了黑发姑娘,她站在那里,头发披散下来,表情很是惊恐。

    “我是逃兵——”

    “你放开我!放开我!”她听不懂他的话,只知道这是敌人。

    “嘘。”男人捂住了阿桃的嘴巴,“他们回来了。”

    青年一路夹着她,把她放在了安全的地方。

    因为是在军队待过的人,他知道哪里是重点搜查地点。

    “你!”娇小的姑娘就像花儿一样娇弱,在那里瑟瑟发抖。

    “终于找到你啦。”他眼神眷恋。

    日本人把所有人杀完了。

    屠村。

    一张张熟悉的脸上失去血色,女人的下体惨不忍睹,血肉模糊。

    他们还拿尸体取乐!

    “嬷嬷呢?”阿桃疯了,在尸堆里找嬷嬷。

    翻过一个没有胳膊的人,不是。

    没有头的,不是。

    肚子破了大洞,肠子流了一地的,不是。

    被硬生生剥出胎儿的孕妇……

    子宫掉出来的女人……

    嬷嬷呢?!

    “你叫o?”日本人!该死的日本人!他们是一伙的!

    “你!杀了你!”赤红着眼球的阿桃掐上了他的脖子。

    “想杀就杀吧……死在你手里也不错。”他闭上眼。

    嬷嬷不见了。

    小姑娘只能自我安慰。

    旁边是那个奇怪的日本人,给她吃给她喝,甚至还杀了几个日本人。

    “啊……不!”他开始脱衣服了。

    “不不不!!!”

    “我好喜欢你。”

    插入。

    耻辱。

    喉咙里翻江倒水,她流着泪。

    杀了我吧。

    求求你。

    “别哭啊。”本田菊的动作很是温柔,他希望这丫头能享受到做爱的感觉。

    她只是流着泪,不看他。

    “啊,要进去了。”

    “给你,都给你,精液给你,我的一切给你,我的性命——”

    本田菊低吼着,身体抖动了几下,滚烫的阳精便源源不断的射进了子宫。

    啊!!!!!!!!!!

    还在不断喷射火热阳精的性器紧紧的抵住她,刚刚被滚烫的精液灌满的子宫好敏感,被依然硬挺肿胀的大龟头顶住狠狠的研磨,连博动的青筋也感觉得很清晰,那青筋也在一跳一跳的跳动着,刺激着敏感的嫩肉。

    “咦,高潮了?”

    她晕了。

    耻辱。

    自己的身体怎么会这么下贱。

    只要是个男人,她都会有反应?!

    “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她机械式的重复,这个单词还是她从日本人那里学来的。

    ぶっ杀す!

    “啊,只会这一句话?”本田菊听懂了,叼着她的一缕头发,继续。

    “啊!”

    她陷入了无尽的地狱。

    ————

    王耀暴怒了。

    无论他怎么找都找不到人,终于有一天,他在一个破败的屋子里发现了奄奄一息的小姑娘。

    她仰面朝上,发出痛苦的叫声。

    两个人的下体紧紧交合,连他们的手腕处被割开了一个口子绑在一起,不同的血液也在交合,滴落在地上。

    他射了。

    谁也没有发现王耀。

    阿桃知道男人射精之后是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她用尽了全身力气,摸到一本厚书,向敌人脖子砸了过去。

    他应声而倒。

    “啊……啊……”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女人挪动着身体,挣脱了束缚。

    “我没有恶意,求求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很喜欢你……”从地上爬起来的本田菊眼眶红了,拉着小手,他甚至用了敬语。

    “求——”

    王耀干脆利落的把他割喉了。

    “咚。”

    ————

    “我有什么错!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女人在屋子里走来走去,速度越来越快,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来,如作困兽之斗,她抱着头,指甲恨不得陷入到头皮里,把脑浆抓出来。“杀!杀!杀!”

    “死死死!”

    “杀死!杀光!把那群人杀掉!”

    “你——”

    “闭嘴!我们的军队,我们的士兵在哪里?!”没有一个士兵来这里!一个也没有!也没有人让他们跑!

    村子被人抛弃了!

    “你需要休息,”王耀说,“送你去法国疗养吧,国内太不安全了。”

    她开始疯狂学习书本了,红着眼,熬着夜……这拼命劲,眼球每天就是有着红血丝,差点看瞎了眼,他担心极了,可是也不能跟着去。

    王耀教给了她一些是日常对话的法语。

    把她送到了法国。

    作者俺:

    下章    后记二

    写法国

    发动战争的人都应该得到自己应有的惩罚,重复一遍,有良知的人在那个时代是很少见的,少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日本那个时候是举国之力来打我们,几乎人人手上都有罪恶,所以,军国主义者都要被清算,他们死是他们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