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上一次床的意思是在床以外的地方做爱都不包含在内。
但也总不能就在这样乱七八糟的狭窄暗巷里野合,被板上钉钉八星八钻的畜生当牲口似的骑。
你推阻再叁被恶意解读作欲拒还休,厉声拒绝被连哄带骗的敷衍应承,最后裤子都被拉开来,在无灯的小巷在都心地被遗忘的角落在巷口两边车水马龙灯红酒绿的夹缝间。
“疯了么被看到怎么办!!”你说话时声音尖细到把自己吓一跳。扯着裤边自顾自的提,像实力悬殊故意放水的竞技,像非暴力不合作协定,像
“随便抓了个女人拖进来强奸?”
完全是使坏。明知道你听不得这些话,所以才满肚子坏水贴着耳廓一句接一句又轻又慢的往你身体里灌,“哎呀那你可得好好加油啦,如果不卖力,操完被我丢在这里……さぁっ、会很麻烦吧?光着屁股合不拢腿骚逼又热又湿还一个劲的吐精,啧,会被轮奸诶?大概……あぁあ、比起被脏兮兮超恶心的路人排着队操果然还是让我肏爽了比较好哦?不对不对,也不一定会排队呀?搞不好要一起上呢,叁个洞被塞的满满的,胳膊腿都被用上也说不好呐——えっ?喜欢嘛?小逼突然超——用力的开始吃手指哦。好怕好怕,差点被你夹断了呢。”
你恨不得给紧挨着的逼脸狠狠一个肘击,只把那张破嘴都捶到凹陷进去才好。等再开口时已经不自觉带上哭腔了,“去哪都好,至少别在这啊!现在就去还不行么?”
答复是不想等。似乎多一秒浪费和你拔河都吝啬,牛仔裤紧绷着,手塞着,布面上清清楚楚突出轮廓痕迹。你腰窝发酸整个人直往地下坠,倒是没扶,像放任你跪倒。打起精神集中注意力,发现王八蛋正把你千难万险取回来的外套往地上丢。
“干嘛啊!!我好喜欢这件的。”要不是那么喜欢还有必要遭这个罪??你气鼓鼓的拽起男人手臂指责。
“那你直接跪?”不确定这种丧良心话到底是如何大大方方说出口的。对方眨眨眼理直气壮的反驳,“总得先口一下吧,不跪怎么口呀。”
差点背过气去。巷战够不要脸了,怎么还惦记着大全套??额角青筋嘣嘣嘣的跳血管都要炸了,你酝酿一下情绪提了口气刚要发作,身体里的指头勾了勾,搞得人完全破功,软着身子直栽进始作俑者怀里。
眼角垮着嘴角瘪着,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像不情不愿的退让,最后宽宏大量似的大发善心。好看而恶劣的人一只一只褪袖子,把自己身上的外套扔在旁边,地上激起一片灰白的尘。
“一人一件,满意?”他这样说,作势要把挂在小臂上的薄衫也抛下去,“你这个好碍事呐。”
要不是因为这破衣服还能有今晚这一劫??你吹胡子瞪眼连声抗议,誓死不从,虽说服力和实际威胁力度可想而知的有限,但好在把人折腾烦了。男人翻了翻眼睛也一副气鼓鼓样子,扯着你身上的卫衣,一股脑把外套塞进帽子里。好像手贱起来便停不下来,顺便把揣着上衣的背帽掀起给你戴上,一时薄衫开襟袖子都掉出来,劈头盖脸遮你满眼。
惊呼都没来得及发出,一片混乱间手也抽出来人也换了站位直接把你拽倒了,
“就没见过你这种人啊!!”
这话能轮到这个崽种说??你刚张嘴,抱怨都没机会出声。
“出来玩”,本身其实是一件极危险的事。
即便荷尔蒙冲头的痴愚滤镜不在,和近乎陌生的对象、和身体素质生理力量远超常识理解范畴的男性、哪怕正处于普通的公共场所,也很危险。最要命的是,在这里多发出点奇怪的声音都会把交番招呼来,被以暧昧不明的“扰乱秩序”为名记上一笔。
什么逼事??
每年不知道要出多少桩,千千万件风月案里,这下把自己也得算进去了。毕竟常在河边走,湿鞋迟早轮你穿。
因窄巷贯通长度有限隐有人声。车辆驶过时大广角近光灯聚焦偏近,在斑驳的巷墙上时不时投射出一片混乱的光,两侧无知无觉的路人嬉笑谈话模糊影绰,把浅薄的影子斜映在浮尘坠土不甚平整的砖石地面。
你戴着兜帽被剥夺视线敞着裤裆跪在地上,在至繁华至落魄的角落,吮舔小别重逢露水情缘勃起的阴茎。